冤枉,又向小头头表衷心:“大人,我也是被司徒明那个细作给蒙蔽了啊!
只要津平侯府愿意帮忙保下我儿子的性命,我愿意为津平侯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的所有家产,都可以献给世子爷!”
头领看着胥家主冷笑:“你愿意当狗,世子爷未必肯收。
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从实招来,否则就等着你的家族覆灭吧。”
胥家主摊坐在地,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对胥家主一番讯问。
胥家主当即便成为一个,老实心善,一心想报效侯府的受害者。
而司徒明,则成了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子。
不仅打着津平侯府的名义,把第一批粮食据为己有,还以孝敬世子的名义,从他手中骗去许多银子。
运粮队的小头头,看着供状很是满意。
他修书一封,连着这份供词,快马加鞭送回京城。
而闻如月,几日前就回到了京城。
她刚回京后,不想被霍家人知道,她此行不利。
特地去‘天衣布庄’换了一身最时兴鲜亮的行头,才坐着马车回到侯府。
霍耀行见她穿着,便将她回城的举动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故意问她这一趟的收获。
闻如月不想在霍耀行眼里太没用。
但她也知道,司徒明时不时跟世子爷通信,世子爷定是知道自己的买卖不顺利。
她没敢吹得太离谱,只说自己这次运气不好,被当地粮商联合刁难,还想坑她半价卖出粮食。
好在她机智灵敏,及时与当地府衙合作,不仅挽回成本,还小赚了一笔。
不过,她话风一转,就开始告司徒明的状。
说他居心不良,竟然联合当地粮商一起坑害她。
“夫君,不是我要挑拨你与他的关系。
实在是咬人的狗不叫,司徒明阴险得很,你可万万要小心。”
霍耀行神情淡淡地点点头,不置可否。
闻如月知道过犹不及,见他不信,便没再多说。
她周车劳顿十数日,疲惫得很,正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