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吃,见到有好吃的就迈不动步子。
“这是黄麂子,你没见过。”顾得地头也不抬道。
紧跟着他又补充道:“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东西看着就好吃啊。”四蛋略显夸张吸溜一下口水道。
顾洲远从里屋走出来,他刚刚把沾血的一大沓银票给放进了屋里的漆盒里。
这银票系统根本不收,可能在它看来,这就是张破纸片子,毫无价值。
“哦对了,熊二哪去了?”顾洲远好奇道。
熊二是他的贴身保镖,他不要用人的时候,一般会让他在家里保护家里人。
可今天他去了工坊,还去了试验田,现在家里人都到齐了,也没有看到熊二。
“被里正二爷爷借去扛木头了,那边建学堂要用不少木头,二爷爷组织了村里一些男人上山砍木头,把熊二也带上了。”
“二爷爷关照过,这两天不用管熊二的饭,他那边给带饭了。”
顾得地抬头答道。
四蛋哼了一声:“那傻大个一身力气,不去扛木头都可惜了,要是今天他在这儿,这一头黄麂子只够他一人吃的!”
“你小子气性也太大了,”顾洲远白他一眼,“他不就是那天守着门没让你进去吗?你至于记到现在吗。”
“三哥你都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气人!”四蛋想起那天的情景,尤自一肚子不爽。
“我说这是我家,我要进去找三哥,他说少爷说了,不准让人进去打扰他。”
“我说那我在外面等着,让他进去通报一声,他说少爷说了,不准让人进去打扰他。”
“我说阿娘叫三哥回家吃晚饭,他说少爷说了,不准让人进去打扰他!”
“不管你跟他说什么,他永远都只会回答那一句,我都快被他给气死了。”
顾洲远不由莞儿,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难怪四蛋一直看熊二不顺眼,这情况,任谁对上了都会崩溃。
“小五被小四给叫到工坊里了。”顾招娣在院子里的灶台后面烧着火,一边开口道。
“小四找我问过,说能不能让他把小五带着,那个小工作间里只有小四跟木头两个人,我寻思也没啥危险,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