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再也忍不住,靠在我身上笑的花枝乱颤。
见金红如此,更确定我的猜测,在她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你再继续这样玩火,总有一天会让我老爹精神失控。
金红瞅着我笑道,你猜刚才我是怎么逗你爹的。
我笑着问是怎么逗的。
金红露出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着说,也没啥,就是刚才坐着看电视,感觉身子有些乏,就借你爹的大腿做了一回枕头。
我指了指她,感到一阵无语。
金红凑近我耳边低声笑道,没想到还没一会,你爹就有反应了。
我给了她一个白眼,说,被你这么挑逗能没有反应么,我爹又不是七老八十,才六十不到好吧。
金红咯咯笑道,听到你回来的声音,你爹赶紧让我起身,好像在做贼似的。
想起刚才父亲对我讨好的笑,我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悲哀。
因为年老的缘故,一向坦荡的父亲在我面前早已没有昔日的威严,甚至为了生活不得不讨好我这个做儿子的。
跟现实相比,亲情原来是这么的软弱无力。
若这样,人活着又有啥意义。
金红见我不说话,捏了捏我鼻子,问我是不是生气了。
我说没有。
金红说,既然没有生气那你为何不说话。
我站起身笑道,这有啥好生气的,只要能让爹高兴,你怎么逗他我都不会生气。
金红从身后抱着我,抚摸着我轻笑道,你这家伙果然变态,就知道一说跟你爹的事,你就格外兴奋。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龚桂华便骑着摩托过来了。
我招呼他坐下,龚桂华看到金红,眼里充满羡慕,笑着说,还是你好,长得帅又有钱,找的女人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没理他的闲话,问道,建华他们是不是去找过你们了。
龚桂华收起脸上的笑,说道,昨晚付青龙和建华,带了五六个小喽啰昨晚去河下村找过我和大伯。若不是王镇长白天叮嘱过我大伯,肯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摆摆手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动不动用武力解决问题,就算打了赢了,那你们以后难道每天不用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