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赶紧解释一句,可他还是头也不回地下了船。
单连城沿着江边走,立在一棵柳树下面。
戈风快步跟出去,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敢接近。只因此刻他身上的悲伤气息太浓。
突地,他抬手一拳重重地砸在身边的树干上,那柳条都被震得摇摆起来。
戈风暗惊,赶紧走上前去,“爷!”
他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他这样。
他不敢劝,也不知该如何劝。
船舱里的人都追了出来,云七夕远远便能感觉到单连城强烈的负面情绪。
她快步走过来,看到他鲜血淋漓的手,吓了一大跳。
只有戈风知道,这一拳,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没有废掉手,已是万幸。
“你,你不至于心理这么脆弱吧?我说实话也是为了生意好,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你要不想听实话你说啊,好听的话我会说一大堆呢。”
回到船舱里,云七夕给他包扎手,都还在吐槽。
“你说你,对别人狠点儿没关系,对坏人也可以尽情地狠,你怎么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呢?”
单连城只静静地盯着她不说话,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打了霜的茄子。
包扎好后,他突然问,“要银子吗?”
“啊?啥意思?”云七夕懵逼状。
“你帮我包扎,要银子吗?”单连城又重复。
云七夕扯了个笑,“你看你,大家都是朋友,谈银子不是伤感情吗?不过,如果你实在要给,我也不能拒绝了你的一片心意是吧?”
“一绽金子,陪我喝酒。”单连城说。
云七夕一愣,十分动心却又不能太过爽快地答应。
“让我陪你喝酒?这代价花得太大了吧?一绽金子都不知道要买多少酒了。而且,我的身体不能喝酒。”
“我喝,你陪我就好。”
“这样啊,那好吧!”
云七夕想着,这可是一绽金子的生意啊!趁着他今天吃错了药,赶紧宰他一笔。
单连城让人搬了许多酒放在小船上,问她。
“泛舟去江心,你敢不敢?”
云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