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茅房的,可这翠柳居实在是太大,不小心就迷了路了,嘿嘿!”
男人审视地打量了她一番,似是不太相信她的话,云七夕淡定地摇着折扇,似笑非笑。
“你,引着这位公子去茅房。”男人伸手一指正走过来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那女人看了云七夕一眼,羞涩一笑,“公子,跟我来吧。”
云七夕摇着折扇,跟在女人后面。
走到一段,女人指着茅房。
“公子,就是这儿了。”
“好的,谢谢你哦。”云七夕故意凑近那女人,半调-戏地在她耳边说。
女人伸手轻捶她的胸膛,“讨厌!”
云七夕吹了一声口哨,朝茅房走去,而这女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茅房是那种半封闭的,人进去可以看得见头的那种。
云七夕关上门,正准备条件反射地蹲下,可她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男人,于是动作刚起,就稳住了,然后直直地站着,一边假装尿尿,一边愉快地吹着口哨。
出来时,云七夕往前厅方向走,快走出后院时,她又回头朝刚才那个房间望了一眼。
“皇……小七,你怎么去这么久?上火啦?”石小六与云七夕接触久了,也了解她了,所以有时也敢跟她开开玩笑了。
云七夕收起折扇,敲了敲她的肩膀,坐下来。
“你连我的姓都改了?”
石小六嘿嘿一笑,“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习惯叫你小七。”
云七夕也是一笑,“这名字好是好,可不高大上啊,不太符合我此时的形象吧?”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侃着,旁边的两个女人不时给他们倒酒,云七夕却一滴未沾,石小六架不住女人的软磨硬泡,只好应付性地喝了两杯。
舞台上,先前那个舞妓已经下去了,这会儿是一个抱着琵琶的女人在弹唱,一边唱一边不忘给下面的男人抛媚眼,引得男人们淫-笑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云七夕瞄到一边,眼神顿住了。
只见老-鸨从后院儿走了进来,她的后面跟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女人身后紧跟着两个壮汉。
那女人穿得极少,甚至赤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