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重要了。”
云揽月一时激动,上前去抓住他的衣袖,大概又觉得不妥,才又几分局促地松开了。
“子隐哥哥,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其实这些日子,她日日说这句话,如今说得自己都快没有信心了。
华千秋已经回到红梅峰好些日子了,她每日去红梅峰苦苦哀求,可他真如传言那般古怪,始终不肯现身,她想上山去,就被他的徒弟拦在了山脚,根本不给她机会。
每次单子隐难受的时候,她都多么想代他难受,她恨自己太过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如今她们身上能当的东西都已经当得差不多了,可是求医的事却一直没有进展,再这样拖下去,他们就快要没米下锅了。
这些情况,云揽月虽然没有说,但单子隐也是知道的。
次日,单子隐递给她一块玉佩,“去当了吧。”
云揽月盯着那玉佩使劲儿摇头,“不,不可以,这玉佩对您很重要,绝对不能当的。”
单子隐唇角微动,牵开一抹苦涩的笑意。
“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对我很重要了,如果人连活着都困难,又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去吧,当了在村里的酒坊里买两坛子酒,我酒瘾犯了。”
“子隐哥哥,你身体不好,不要喝酒吧?”云揽月小意劝他。
单子隐凝视了她一会儿,黯然地别开眼,轻轻一叹。
“你可以不去的,如今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没有权力命令谁,你也可以不用服从我,说到底,我现在就是废人一个。”
这话说得严重,吓得云揽月赶紧接过玉佩,“我去,我去!”
临走时,她在那块破了一角的铜镜前戴好了那张人皮面具。
但凡是要出门,她都必然会戴上人皮面具,以免她的脸引起旁人的侧目。
去集市一个来回得走大半天,取了酒回来时,已经快天黑了。
刚走进院子里,便闻到了一阵肉香。
云揽月已经有很久都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突然间肉香入鼻,五脏庙都开始闹腾了。
她加快脚步朝着炊烟袅袅的厨房走去,脚步却顿在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