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妈!给老子滚一边去。耽误了正事,老子让你也变成宫里的人。”
伙计被打的差点跌倒,捂着脸上下嘴唇动弹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来。
班朋羽和朱有闲喝的面红耳赤,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踹开,惊得他们二人手中的酒杯同时掉在了地上。再一看进来的竟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韩良臻,更是吓得烂泥一般瘫在了椅子上。
两个陪酒的女子,退到墙角抖成了一团,媚媚虽然害怕,却也不忘偷眼去瞧那个一身煞气的青年男子。
韩良臻满脸杀伐之气,冷声吩咐手下人:“把他们两个都给我绑了!”
班朋羽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如同打了鸡血,一蹦高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发了狂似的喊道:“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
两个锦衣卫冲上前去,制住他的胳膊,一人狠狠的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抬高。
韩良臻一巴掌扇了过去,冷笑道:“班大人,你喝醉了吧,锦衣卫拿人要什么证据。既然喝醉了,那么我来帮你清醒清醒。”
他抬起手来左右开弓,一连十多个巴掌,直把班朋羽打得晕头转向才让人拖了出去。
那边朱有贤倒是听话的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只是身下的地面被他尿了黄黄的一大滩。
韩良臻一挥手:“一起带走。”
次日五更,忠勇侯府的大门被拍响,老侯爷的小妾尹氏和朱氏被突然闯入的锦衣卫从床上拖走。
自始至终,忠勇侯都未发一言,浑浊的老眼淌出两行清泪,也许他已经猜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