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心心念念的想要看看大海,你来安排时间吧。”
沈砚辞的食欲倒是很好,昨天回来得晚了,本来肚腹中就有些空落落的,害怕吵醒柚柠,只好忍了。夜里又忙活两回,早上醒来已是饥饿难忍。见柚柠吃剩下了不少,便全都端到自己跟前尽数用了。
此时正以茶漱口,遂放下茶碗,朝她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明日就去。”
夫妻两个正说话间,隐约能听到亦兰在屋外与人说话,来人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说话语气又急又快。
时间不大,亦兰就撩了门帘进来,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是气还是怒:“大人,夫人,前院有自称是万嘉府的牛知府派来的下人来送年礼,那些人放下年礼便走了。”
柚柠瞧着她的神色不对,似是还有话没有说完,微微皱眉问道:“还有什么?一并说全了吧。”
亦兰面现恼怒:“除了年礼,还有两个,两个女子,说是送来伺候夫人您的。方才那两名女子还吵着要来拜见您。”
柚柠点了点头:“那便请进来吧。”
召冬进来迅速撤了桌子,重新上了茶点和鲜果。
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亦兰领了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进门。
二人先是抬头迅速扫了一眼屋中的情形,才飘飘万福拜了下去。
唇角有痣的那个先开了口:“奴婢花芙见过大人,见过夫人,给大人和夫人请安。”
花芙的发髻梳的油亮光洁,耳上垂着及肩的红玛瑙耳坠子,身上穿着簇新桃红色蝶恋花缎子小袄,一双水汪汪的含情目忽闪忽闪的,瞧着就风骚得紧。
另一个尖下巴的女子生得十分高挑,这样冷的天却穿了一件紧身的翠色窄袄,腰身紧紧的勒着,胸前鼓鼓的,一说起话来胸脯子一颤一颤的,她向前迈了一步,娇着嗓子道:“奴婢花蓉给大人和夫人请安。”
柚柠明白像他们这样的婚姻大多背负着家族延续、门第兴衰的沉重枷锁。在这纷扰的世间,“一夫一妻,天荒地老”的誓言如逆水行舟,困难重重。可她的心里就是有些不痛快。
按理说有些大户人家,因妻子有孕不能侍奉丈夫,安排人进房里倒也没什么奇怪。可是他与沈砚辞夫妻感情甚笃,自己的婆婆都没说往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