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凸显一道凹痕。
盛怀安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那丫头断了?”
“不可能!”盛怀安回答得干脆利索。
“啪啪”连着两下,盛国昌愤怒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自私到只顾自己的儿子!可恶、可恨!”
盛怀安依旧是一声不吭,后背开始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痛,这几戒尺,老爷子是使尽全身力气打下来的。
他沉默片刻后,沉沉开口:“安鹤青是安鹤青,安姩是安姩,她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她的外家也是为国争光效力的人,这些您怎么就看不到?!”
“你……”
望着父亲又高高扬起的手,盛怀安又说:“再打也是一样,您生我养我,就算被您打死我也不会怨您,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与您协商,但唯独安姩这件事,没得商量。”
“更何况,安姩她未必就是安鹤青的女儿。”他的唇瓣抿成一条钢硬的直线,下颌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
盛国昌看着他隐隐泛血的后背,终是不忍,转身将戒尺重重甩回到桌上。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空口无凭,得要实质性东西!”
“这件事情您不用操心,我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