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轻轻揉按,常年批阅文件的指腹按在穴位上,力道准得堪比针灸医师。
安姩忽然支起身,鼻尖几乎蹭到他领带夹,刚要开口,指尖摸到一个硬硬的盒子。
“这是什么?”她将盒子递到男人眼前。
盛怀安停下手上的动作,接过盒子打开,“给你的小礼物,戴上试试。”
安姩伸出手腕戴上玉镯,眉眼弯起,“真好看,我好喜欢。”
红灯亮起的瞬间,他感觉耳垂被温热的气息包裹,“谢谢你啊,盛怀安,你怎么这么好,总是给我小惊喜。”
盛怀安轻笑着要伸手摸她的脸,安姩灵活躲开,“刚才摸我脚了。”
“你还嫌弃自己?”为了捏捏她的脸,抽出消毒纸巾细致地将手擦干净。
随后,摸够了才放她在一旁休息。
车轮碾过槐树影,路过南锣鼓巷时正是暮色最浓的时辰。
安姩趴在车窗上看街边瓜贩手起刀落,绯红汁水顺着青石板蜿蜒。
“停车停车!”她拽他袖口,“要那个黑美人。”
盛怀安侧目凝视着她的侧脸:“你生理期还没……”话未说完就被晃着胳膊打断,政务院最年轻的书记叹着气摸出零钱。
西瓜摊主愣愣地看着穿行政夹克的男人弯腰挑瓜,刀刃破开墨绿纹路的刹那,后座传来清凌凌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