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狂风骤雨,席卷了安姩的理智。
她只觉天旋地转,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安姩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尾泛红的男人。
盛怀安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沉:“只只,别用这种眼神看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安姩大脑早已一团浆糊,只是乖巧地点头轻“嗯”了一声。
修长的脖颈与锁骨线条清晰漂亮,一副被欺负过头想挣脱又甘愿沉沦的模样,摄人心魄。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撩拨得人一整颗心都酥酥麻麻,像是空了,又像是全被她填满。
盛怀的拉过她水葱似的手,在唇边吻了吻。
“只只,要不要我?”沙哑的声线似电流一般钻进耳廓,电得她浑身酥麻。
安姩又是控制不住地点头。
身体里的燥热之意实在是太过于磨人了。
想贴近他,想往他怀里钻。
只是吻了他一下而已,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
神思涣散之时,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猛地一惊,“你……”
“我怎么?”盛怀安勾起唇角,一把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大步走到窗台前。
月光如水,洒在楼下的小径上,勾勒出斑驳的树影,风一吹,树影摇曳,似在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蹈。
温热的舌尖在锁骨位置流连忘返,带起细小的电流,他已经极尽温柔了,但她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