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黑眸里碎成星子:“踩在你的肩膀上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对,不过现在你已经长到能自己够到月亮了。”
他认真迎上她的视线,一字一句开口:“我不过是把相关部门搭好的梯子,搬到你必经的路旁。”
“永远记住,你只管往九重天阙去,就算梯子塌了也有我当肉垫。”
安姩抱他抱得更紧了,与他的心跳共鸣:“你明明把梯子雕花描金了。”
“那要怪我们传承人培养计划太周到。”
他笑着将桌上的红头文件拿过来,“看第七条,入选者配发三位导师——学术顾问、技艺指导、职业规划师。”
“给你安排的形体康复师明天到校报到,这是写进《演员保障细则》的正当权益。”
安姩瞥见文件附录里他亲笔签批的“请全力保障青年人才身心健康”。
忽然把冰凉的脸颊贴在他颈侧:“你这是假公济私么。”
男人眉眼含笑,“嗯,我在私心缝隙里塞进了三千个舞蹈生的培养方案。”
他摘下她发间将坠未坠的珍珠簪,“比如把中秋晚会扩容成高校展演平台,比如把院团招聘提前对接汇演优秀学员……”
月光漫过案头未盖的朱砂印时,安姩突然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试图堵上他的嘴,奈何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