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是何怡恬,那还会是谁?难道是夏心月那个小婊子?王翠一想到这个名字,整个人就跟被打了鸡血似的。
当天中午吃完饭,跟着男人就回了村上。
她家现在借给了候爱秀家的小儿子和小儿媳住着,两人一回来,田敏也没有去上工,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王翠,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嫂子,你是没见,那天杨魁那眼神都想把夏心月给撕了。”越说越兴奋,就连夏心月被人看到在苞谷地里干啥事都给说了出来。
“……”啊!还有这么刺激的事情?王翠满眼的不敢置信,拉着田敏的胳膊震惊不已。
田敏点了点头,“保真,那婶子说当初有个叫黄蔓娇的知青也看到了。”
瞬间,八卦之火就这么燃烧了起来。
“那男的是谁?”
田敏笑着靠近王翠耳朵,当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王翠差点惊掉下巴,脸上满是震惊。
“妈呀!她是缺爹吗?”
之前她还以为那个叫夏心月的有多清高,没想到也就是颗烂白菜。
……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徐爱琴刚系上围裙,准备做饭,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她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出厨房。只见那堵用玉米杆堆成的“墙”被人抱走了一大捆,玉米杆散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干什么,你眼瞎啊!”一个女人大喊出声。
徐爱琴气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脸色涨红,双手叉腰,挡在那三个妇女面前不让走。
三个妇女各自抱着一捆玉米杆,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其中一个年长的妇女撇了撇嘴,冷冷地说道:“这是我们去年放在这里的玉米杆,现在拿回去烧锅?不信你就自己去问村长!”
冬天烧炕,平时烧锅做饭,不是玉米杆就是麦秆。
家里没地方放,就往村口或者地头找个地方放着,等用的事情再去拿。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被别人制止自己拿自己的东西,多少有点让人恼火。
徐爱琴气得浑身发抖,咬着后槽牙和几人对峙起来,“你们这里的人还讲不讲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