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所有怨气都捶没了。
她还抖出了自己婆婆当初为什么会突然一病不起的真相:“你还是不是人了,那可是你亲妈啊!你妈病重,我给你写信让你回来,你不回来。那个女人给你写信,说是婆家人欺负她和孩子,你这个畜生比谁都跑得快!你对得起你亲妈吗?她就连临死都还在替你说好话,让我别记恨你,你记得她的好了吗?现在还在救济那两个贱人,你还是不是人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仿佛每一滴都带着她的心酸和痛苦。
“妈呀!还有这事啊!怪不得嫦娥嫂子每花出去一分钱都要记账,感情问题在这里啊!”旁边有人低声议论,语气里带着震惊。
“这还是人吗?亲妈都不顾竟然去顾一个寡妇,那寡妇难道比他亲妈都要重要?”另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道,声音里满是鄙夷。
马建军被李嫦娥的话逼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辩解什么,却又无从开口。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周围那些充满指责的目光。
夏姩姩站在一旁,听着这些,心里五味杂陈。她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的目光在马建军和李嫦娥之间来回游移,最后落在了顾南洲身上。
顾南洲察觉到夏姩姩的目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道:“别管这些了,咱们先回去吧。”
夏姩姩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感慨。她看了一眼哭得几乎站不稳的李嫦娥,又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马建军,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也不乏感慨一句:“我要是她,当第一次知道那件事情后就会搞清楚,要是那个男人真的是我男人,我当天就会打掉孩子和他离婚。”
男人偷腥就和家暴一样,能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带着一种坚定。
顾南洲听到她的话,并没有感到吃惊。这段时间,他从妻子的嘴里也知道了不少她所在的时代里男女的相处方式。
她的想法虽然在这个年代显得有些激进,但他却并不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