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雇主突然伸手,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急什么!”他阴鸷的目光扫过夏姩姩远去的方向,“她今天肯定不去学校了。”说着抬起手,在脖子前做了个劈砍的手势,动作干净利落。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
瘦猴甚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狞笑。
他们散开的站位和熟练的眼神交流,显然对这种勾当早已驾轻就熟。
刀疤男突然转身,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树影下泛着油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口黄黑相间的牙齿:“不知道这孕妇是什么滋味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其他几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闻言,不约而同地露出淫邪的笑容。
瘦猴搓着手,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没有啊!要不这次你给兄弟们好好"体验体验"?”他故意拉长声调,用手肘捅了捅刀疤男。
刀疤男立即挺直腰板,像接到军令状般重重地点头。
他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摸向小腹处,指节因兴奋而微微发白。
站在最后方的男人则是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砖墙,已经看到夏姩姩被捆住手脚的凄惨模样。
更远处,似乎还有成摞的钞票在向他招手——那些崭新的大钞堆成小山,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
他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钞票光滑的质感。
……
夏姩姩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麦香混合着地软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蒸笼里的水汽在厨房门口氤氲成一片白雾,隐约可见笼屉里圆润饱满的包子正冒着腾腾热气。
“妈,你蒸的的软包子吗?”她轻轻嗅了嗅,眉眼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欢喜。
谢芳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对呀!”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眼角笑出细纹,“战沐早上过来送了一大包干的软,我想着你喜欢吃,就赶紧包了点。”边说边拿出个青花瓷盘,拣了几个最饱满的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在盘子里微微颤动,薄皮隐约透出里面的馅料。
她刚放下盘子要回厨房,夏姩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