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啪’地扇了过来,打得她耳环都飞了出去,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出老远。
围观的人‘哗’地炸开了锅。一个挤在最前面的大妈手里的网兜‘啪’掉在地上:哎呦喂!还写情书呢!这是上学去了,还是勾搭男人去了?”
她身边的蓝布衫老太太赶紧捂住孙子的耳朵:“也不知道这爹妈送这孩子去学校是干什么的?”
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地后退两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工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塑料凉鞋都掉了一只。
售货员大姐脸色煞白,哆嗦着对旁边人说“快快去叫保卫科!”千万别在她柜台前面出人命啊!
几个穿劳动布工装的售货员壮着胆子凑过:“这位同志,有什么事情,咱要不去后面空屋解决?”女人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可惜田小微的巴掌正抡得虎虎生风,白香玲的尖叫和求饶声完全盖过了劝架的话。
面粉混着泪水在她脸上和成了面糊,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此刻被禁锢着,她想动都不敢动。
夏姩姩皱了皱眉,正想拉着秦柔离开这是非之地。刚转身,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商场走廊传来——四五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保卫科人员快步冲了过来,劳动布制成的制服裤腿随着动作‘唰’作响。
“住手!都住手!”为首的保卫科长厉声喝道,他胸前的铜制工作证在跑动中不断晃动。
两个体格健壮的保卫员快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田小微的胳膊,硬生生把她从白香玲身上拽了起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嘶啦’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原来田小微手里还死死攥着白香玲的一撮卷发,被这么猛地一扯,连皮带发硬生生扯下一大把。
白香玲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头,我的头发……”
日光灯下,那撮带着血丝的头发在田小微指间晃荡。白香玲头顶赫然秃了一小块,渗出的血珠在烫卷的头发间格外刺目。
她瘫坐在地上,皮鞋的鞋跟早就断了,的确良连衣裙沾满了面粉和鞋印,活像只被拔了毛的母鸡。
围观的人群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烫着卷发的大妈捂着嘴,眼珠子都有种要掉下来的感觉。
售货员大姐双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