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脸。
这样看人还挺抽象的,但这种抽象的事,大概也只有某人能做出来了。
“何允安?”
他收回手机,低头看屏幕,没有理会我。
我刚才的反应,多少有点过激,我挺尴尬的。
在直接回房还是简单应付之间,我最终选择了后者。
我朝他走了两步:“何总,你不睡觉,坐在这里做什么?”
“吓你。”何允安头都不抬。
我瞬间被何允安内涵到。
我默了默:“你坐在这里不出声,是挺吓人的。”
“那出声叫你,岂不是更吓死你?”
我想想,确实是这个理,瞬间无话可说。
何允安见我没走,抬头看我一眼:“晚上的面很咸?”
“倒也不是。”
“但你喝水的样子,和渴了一天的牛能够比一比。”
我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看你就没放过牛,牛的喝水量可是我的百倍。”
“你放过?还是你自己就是牛?”
我哦了一声:“所以你能和我说话,你也是头牛?还是嘴巴很欠的倔牛吗?”
“没有,我是在对牛弹琴。”
横竖我说不赢他,我转身要回房,却被何允安叫住:“等会儿。”
我继续走,何允安又说:“给你看样东西。”
我脚步微顿:“你承认你是牛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中医的资料。”
何允安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我很快折回去,拿过他的手机翻阅。
中医姓王,今年60岁,最高学历是小学毕业。不过他父亲生前就是位赤脚医生,年轻时跟着父亲采药配药,父亲死后自立门户。
附近村民有头痛脑热之类的疾病,确实能看好,口碑算是不错的,也确实有些难怀孕的人,在这里拿药吃后有好消息。
我继续往下翻,发现这位中医还有过几次纠纷。
都是因开错药而导致病人吃出问题,闹到法院的纠纷,每次都是以赔偿来结案。
以何允安的能耐,短时间内搞到中医的资料,不是什么难事。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