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用些手段了,你继续盯着元京府那边的事,邓澜和吕家那边交给我,不出两日,两边都必有回应。”
夏明嫣叹了口气,她实在不能将话说得太多,说多了,难免他要觉得她满腹心机。
这事儿也是不公平,他都是战功赫赫的钩翊侯了,他自己能没点儿心机、打算么?凭什么她一沾这些事儿他就露出这种表情来。
夏明嫣没再多想,这一晚二人商议得很晚才要歇下,本来夏明嫣该是回自己那屋儿去的,可他们为了不被人听了去,本来就是到静心居去商议的。
静心居离他们的住处有一段儿距离,两个人都累了,都不想回去。
这下子他们自己和秋果、葱白都尴尬了,因为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是一直都没有圆房,而静心居只有正房是能住人的,两边的厢房不是药室就是书房和堆放东西的地方。
也就说,他们要是都留下的话,就只能都住在正屋。
夏明嫣想了想,总不能让华靖离这个刚刚康复了的侯爷再辛苦走夜路,还是她走吧。
可是秋果说她站了一天了好累,就想到药室去迷糊一夜拉倒。
葱白推说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疼,还说华靖离这回好了,以后都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会回静心居住,他也想在这儿多留一晚。
夏明嫣没法子,一咬牙便道:“我把铺盖搬到地上睡,侯爷自己早点歇了吧。”
华靖离拦住了她:“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要不这样,世上有悬丝诊脉,我们今日就以丝线为界划榻而眠,你看如何?”
“刚好,我看了,这帐子虽然洗过也熨烫过了,确实是我养病时用的最多的一顶。你过来睡,刚好看看我这帐顶好不好?”
“成吧,那你可不能逾矩,要是丝线断了……为你是问。”夏明嫣先就红了脸,真要有什么她还能把他怎样么。
华靖离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还亲手把二人之间的那条线给挂上,用的倒不是线,是别的打的络子。
夏明嫣原以为这一夜是不好睡的,定是无眠,恐怕要快天亮的时候才能小睡上一会儿,却不想她的头一沾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她醒来的时候华靖离已经出门去了,说是又找来了一位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