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那么以后也是不会的。
邓澜只能靠自己,其实找上夏明嫣也不是多明智的做法,毕竟邓澜也不可能知道夏明嫣重生了,而夏明嫣也只是华家的新妇,更何况……
夏明嫣就更好奇了,邓澜在清楚自己的处境的情况下,是怎么想到求上她的,难道就只是因为赏花宴上她表现得很仗义、帮里不帮亲么?
她微微一笑道:“澜姐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来找华家和我的?你世居元京,应该也是有三两好友的,未必就没有其他身份、地位与我相近或是高于我的人助你。”
“更何况,以我夫君的身份,不光是不好插手亲戚家的事这么简单的,他与你表兄义结金兰,自然也是尊重你姨母何夫人的,你怎么就笃定他会插手了?”
邓澜神情复杂,有好一会儿没说话,她的身子本就不好,纠结了一会儿,脸上都憋出了几丝血色了。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深吸了口气才道:
“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的,其实我留意华侯和我表兄的关系很久了,我并不觉得他们之间像是世人说的那般和睦。”
“明嫣妹妹,你先别误会,我留意华侯,并不是对她有别的心思,而是因为……好奇,华侯在元京百姓心中就像遥不可及的战神一样,大家对他都有尊重和好奇。”
“不过,我最初对他好奇,也并不全是因为他的战功和威名,反而是因为他跟表哥相交的经过,我那时候就在想,堂堂华侯,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就会跟我表兄这样的人相交莫逆了呢?”
“我觉得这不对,华侯的朋友、兄弟不该是这样的,可偏偏他们就是结拜了。后来,我家里跟表哥那边走得近了,我还打听过这件事,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问了表哥身边的几个小厮,把他们的话放在一起相互佐证。”
“那些话终于印证了我的猜测,华侯之所以会和我表兄这样的人结拜,初时大概是出于怜惜弱小,行伍之人珍视文人,后来那便是情面上过不去了。要再说别的,那便是他们对结义的理解不一样……”
邓澜娓娓道来,从她的角度来看,着实发现了许多新东西。
比方说,她打听到李玦其实也是知道华靖离跟他结拜时的那份勉强的,这当中有不少骑虎难下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