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李玦这个人有什么?功名不过举人,要是从军怕是武艺和统兵之才以及经验都是不行的,他能凭什么让人记住他?只有他这张再世潘安的脸啊。
张礼岁一张脸都苦了下来,苦笑着叹着气道:“华侯和夫人可想过如何应对?你们该不会觉得李世子一介文弱书生,拉不下脸去你们府上闹吧。”
“那你们可就看错了人了,这……不是说二位不会看人,只是我虚长了二位十几岁,在看人方面比二位多了几分经验,这件事二位还是听我一言吧。”
张礼岁不仅比华靖离和夏明月年纪大,他坐着元京府尹这个位置,可谓是见多识广。而且他见的人种类的确更多。
像是华靖离见得最多的是军中和朝中之人,夏明嫣见得最多的是夏家的宗族之人和内宅妇人,唯独张礼岁见的这些人涉及男女老少、各种出身、各个年级的都有。
关键是,他觉得这两个人即便见过了不少人,他们身上都有一股正气,这样的人往往对小人缺乏认知,尤其是那种表面风光霁月实则道貌岸然的小人缺乏堤防和抵抗的能力。
就怎么说呢,这就好比一个魁梧、刚正的大汉,遇到一个长相可怜、文弱而背地里为非作歹的小人,气不过,一棍子将对方打死了。
最后府衙也认定这大汉无罪或是只有小错,可是世人一定会有人说定是这大汉持枪凌弱,那个小人才是被欺压的好人。
张礼岁这会儿已经想得很明白了,这两口子选在他这儿撕破脸,定是之前已经跟李玦和端侯府之间发生过不好的事儿了,只是他们这么做,最后的结果真的会是他们想要的吗?
华靖离和夏明嫣一齐抬头看向张礼岁,两个人都是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这回他们身边还多了一张脸,就是华靖和。
华靖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几日发生的这些事儿,他还是生平头一次在府衙大牢里走过一遭,说实话,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可能会待的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家里的祠堂了。
这过堂的经历更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好在人命的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居然还想让他背下这无媒苟合生子的骂名。
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为何过堂之后张礼岁为何还会把他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