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姑,提醒道:“你说说,当时何夫人是如何交托这孩子的?有没有说多久来接?有没有说让你们教他读书习字?”
那道姑早就得了华靖离这边交待,有人替她撑腰,日后观里还得更多的供奉银子,她哪里不会说实话。
道姑先是行了礼,然后上前去不卑不亢地道:“何夫人当日说的是让这孩子在观中常住,至少年内不会来接。”
“我们观主说这样安排不太方便,毕竟观众都是女道,这孩子如今还小,尚且无碍。过上三年,那便到了六七岁了,是懂事儿的年纪了,着实不便。”
“因着要为这孩子安魂,八字和命格上不好有错漏,她倒是对师父没有隐瞒,说了这孩子就是她庶出的孙儿了。师父便说了,即便是庶出也是侯府的公子,教养上耽误不得,可是女观之中实在没有合适的师傅,就是书籍也不是很合适。”
“何夫人却道,随意教着就好,也不求别的,只求识字、不惹事儿,将来能听话、孝顺就好。”
这就是说不怕把这孩子养废了,只要将来能听她的话,受她的白布就好。
本来么,何夫人只是需要一个能握在手里的傀儡,将来拿他跟夏明月的孩子打擂台,根本就没想过这孩子能有什么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