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出身世家,应该知道对于这种事、这样的女人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是如何处置的,我这么安排,没有错。”
她还转头对那孩子说,“我的好孙儿,你不懂,你有这样的生母在身边,对你没有好处,你得被她连累一辈子。我如此安排,都是为了你好。”
“就算把你的生母接进府去,或是给你们安排了隔上一段日子就见上一面,你就觉得她能好了?就是亲戚朋友的那些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其实她这么走了也是件好事,说明她还知道羞耻,知道给自己孩子留一个好名声。你现在还小,长大了也就明白了。”
这些话虽然视人命如草芥,可在高门之中何尝不是这个道理,什么话是对是错,也得看是在什么环境里说,看是什么人说的。
可是这些道理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根本就不能理解,他听了只感到害怕,哇的一声就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吕冠瑛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何夫人的嘴,可她毕竟是一个商贾之女,又不止要姑息自己的性命,为了家人,哪里敢真就把何夫人怎么样?
明明杀害她亲姐的凶手就在眼前,可是为了自己外甥的将来考虑,她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因此她只能握紧了拳,用指甲使劲儿地掐自己手心,双眼血红地瞪着何夫人。
倒是夏明月这时候暗暗地白了何夫人一眼,淡淡地道:“我婆母有没有做这件事,要看证据,可不能靠推断。不过这件事要是解释不清楚,这孩子进了府也是个麻烦。”
说着她还挑事儿似的看向吕冠瑛,“别误会了,一个孩子而已,加副碗筷的事儿,我还不至于容不下。只不过要是这件事说不清楚,等他长大了,要是怀疑是自己的祖母杀了他的生母,这该如何相处,这日子该怎么过?”
这倒是个正理,夏明月难得说了句有道理的话。
别说把这孩子养废了就行了的话,就算这孩子将来只会抡大锤,是个没脑子的武夫,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也能一锤子把人抡死,或是下包耗子药把人咬死。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其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了,这件事九成九的与何夫人脱不了干系,即便没有证据,在论述和质证中也能听出端倪来,区别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