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那时候如果本官没有算错的话,你们府上应该已经在准备你们的亲事了吧。”
那时候还没有换亲,甚至还没有最后写下婚书,可是总共就差了一个多月,府里怎么的都该准备起来了。
李玦这婚事拖到他二十多岁才办,他已经不是那些十五六成亲的半大孩子了,筹备的事他能一点都不管?管的话,何夫人能不跟他见面商量?
刚才由着他们狡辩了这么多,张礼岁也是想看看这家人在做戏这种事上道行究竟如何。如今看来,不过尔尔,要是说谎一点不露,那是不大可能的。
李玦被张礼岁盯着,心里紧张得很,只面上强作镇定地道:“筹备婚事的时候琐事甚多,家母很是忙碌,与我相见时不过是说些筹备上的事,并无其他。”
张礼岁不置可否,又看向吕冠瑛和那孩子:“这孩子你是打算认下了吧?恢复良籍之后,你是否打算带回府中抚养?打算如何抚养以告慰他的生母?”
李玦没想到张礼岁的话锋转得这样快,但还是尽可能谦卑地回答道:
“这是我李家的子孙,既然认下了,就没有放在外面荒废了的道理,自然会带回府中好生教导。日后定然他读书识字、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