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的吧?”
李玦脸色有些不对了,可是这种时候他只能否认:“没有这样的事,嫂嫂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谣言,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那时我虽然以为自己娶不到明月,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悔婚,更没有想过另娶他人还借此羞辱夏家。”
“嫂嫂轻易听信他人谣言,还拿到公堂上说嘴,还请嫂嫂收回这些话,不要坏了两家的关系,也不要坏了我跟义兄的情分。”
何夫人当然也知道夏明嫣说的是事实,可是她能想到的就是府里有人走漏了风声,说了几句闲话出去。
这时候何夫人才想起之前给邓澜的婚书没有收回来,可是她稍微定了定神儿就确信起来。
邓父是个醉鬼,却粗中有细,把那么大的秘密藏了这么多年,硬是在朝廷的暗探面前都没有漏过。
邓澜就跟不必说了,那是个贤淑又精明的姑娘,又特别的孝顺,从小虽不至于是她亲自养大的,可衣食、教养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邓澜少时便没了母亲,又本就是她的外甥女,如此以来也与亲母女不差什么了,就算夏明嫣怀疑到了邓澜头上,邓澜也绝对不会出卖她。
更何况李玦跟邓澜的婚事未成,邓澜将来总是要嫁人的,这件事传出去反而会影响她的名声。就算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也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告诉夏明嫣。
邓澜那时要占的可是夏明嫣的位子,这是险些就要有夺夫之恨的,这件事她跟谁说都不会跟夏明嫣说。
何夫人非常自信地道:“正是如此,华侯夫人如此说,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你倒是说说,是谁对你说的?阿玦定下了别的亲事,这家人是谁?可能来此作证?”
“你倒是说说,说不出来,你就得在张大面前向我们道歉。华侯,你也该多管管你这位新夫人,怎能容得她信口开河?”
华靖离叹了口气,冷笑了一下:“何夫人这是在教我如何教导夫人?其实这件事我也是知道的,只因最近发生了一件奇事。”
“前些时日,我于酒肆之中宴客,出来时碰到一女子,与之甚是投缘。因为那日饮得多了些,发生了些……失礼之事。”
他看了夏明嫣一眼,这可都是按照跟她说好的说的,他煞有介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