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住在一块,还算过得去。
此时此刻,裴母崩溃了。
她儿子是gay!gay!gay!
天啊,多么震耳发聩的词啊,怎么对得起裴家的列祖列宗?!
阮霜回家的一些微表情和小动作,此刻在裴母的脑子里不断回放,那种有苦难言,郁郁寡欢的模样……
再加上阮霜在节目上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裴母抱住脑袋,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形象地大声尖叫。
“老婆,老婆你还好吧?”刚进门的裴父被吓了一大跳。
裴母死死抓住裴父的手,泪声俱下:“我错了啊,我错了,除了霜霜,谁还能做宴礼的妻子,做我们家的媳妇啊……”
“啊?”沉迷象棋没管儿子儿媳那档节目的裴父一头雾水。
“霜霜,我要霜霜,”裴母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现在立刻马上给霜霜打电话,把我那几套珠宝还有房产都给她送过去!”
“你不是说要留着给小孩?”
“我要霜霜,我现在,只要霜霜!”
“……那我呢?”裴父有点受伤。
裴母恶狠狠回头:“你有病是不是?快让人给我定最快的航班,我要过去!”
阮霜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工作人员都觉得大事不妙,把手机给阮霜。
可阮霜没这个心情,只当是一些娱记之类的,想要掌握一手消息,直接关机。
那边狂打电话的裴母更慌了,吃了个速效救心丸才匆匆登机。
裴宴礼望着这出闹剧,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阮霜:“啊对对对。”
裴宴礼:“这很荒谬,这不可能,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阮霜:“嗯嗯,你说的都对。”
裴宴礼:“……”
偏头望过去,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尹舒薇,正在和郁行止一起吃烤鱿鱼足。
陆谨铭则在见缝插针地凸显自己:“看吧蓉蓉,在这群总裁里,我是最正常的。”
他甚至知道怎么把郁行止排除在外。
同样陷入x取向风波的沈烬则有点鬼鬼祟祟的,辩解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