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
叶邢舒推开他下了床,捞起自己的衣服走进浴室。
司度跟着上去,被拒绝后又遗憾的退出来。
……
“是吗?算他命大。”
叶邢舒擦着头发出来,听到玻璃门外司度的声音。
司度扭头回来看了眼,对对面交代了声立即推门回来,“这就走了?”
“度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仇敌的身份?”
“鬼混一起的仇敌?”司度又贴了上来,“世上还有这样的仇敌,稀奇了。”
“眼前这不就是?”叶邢舒抓着他长裤的裤头,拉近一分,在他的下巴处咬了口又推开,“下次碰面,就是你死我活了。”
司度抓过她的短发,迫使她仰头,给了她一个贪婪的深吻。
“那我真期待!”
说罢,又滑到她脖子上,用牙磨着。
叶邢舒头皮一阵发麻,仰着脑袋,伸手揪起他的头发,“你明早再走。”
说罢,按着脖子,打开了别墅大门。
远处的弹唱声清晰了起来。
前面不远,一堆男男女女凑在了一起。
英俊的男生正抱着吉他,在一众人围绕下弹唱。
男音声线低醇,伴随着一道悦耳的女音,不一会就推上了高潮部分,紧随着就是一阵掌声!
叶邢舒站在沙地里,吹着咸湿的海风,听了会才转身走到公路旁,叶五站在车边静候多时。
“司先生的人就在附近。”
“他明天才会走,不必管,”叶邢舒上了车。
他们从这里开车去机场,也要到早上才能抵达。
再坐飞机回到帝都,已经是下午。
她让叶五查那天顾寒城从那个地方离开后发生的大小事件,最重要的还是顾寒城的反应。
顾寒城坐在冷冰冰的房间里,努力回想那天发生的种种。
身上的伤口,在逐渐的消失。
他确定自己当时已是濒临死亡,那种情况下,哪怕是被救回来,用了修复剂,也不应该达到这样的效果才对。
最后是叶邢舒舍不得他死,用修复剂救了他,还是别人?
这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