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趟才逮到我。”
“打工人不敬业容易被老板炒。”特助维持恰到好处的微笑。
“你把老板炒了,转到我这做事呗,我们把度哥的产业掏到手,你三我七分赃,有兴趣吗?”
特助:“……”
叶少不仅想搞先生这个人,还想套他的财,周扒皮都没这么能扒。
“不说话就默认了。”
“一日为仆终身为仆,我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人。”
叶邢舒脸上笑容一收,将卡扔给他:“那你顶替我去伺候他。”
特助吓得将烫手山芋甩了出去,“先生只钟爱叶少这款,我这种牛马只配做端茶送水的粗活,您可千万别抬举我。再说,是先生要伺候叶少,我可不敢抢功。”
“你倒是会说人话。”
“在人前哪敢说鬼话。”
“你这样我更想挖了。”
“……”特助明智的选择沉默,颤巍巍将人送到房门前就赶紧溜了。
“啧,话还没说完呢,”叶邢舒刷了卡进去,看到站在房门前只围着条浴巾的人,将门一甩,按着他到墙上,“度哥怎么把衣服脱了,穿上!”
“不是你要开的房。”
“不穿着我怎么脱!”
司度低头用怪异的眼神看她,“什么时候染上的怪癖。”
说罢低头要吻她,一边说:“试试给我穿回去的趣味?”
“谁说了算?”叶邢舒冷冷将他推回墙上,“不就是一身衣服,我脱别人的也是脱。”
司度阴沉着脸,咬牙道:“你说了算,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