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他赎罪，也足够给我们司家无上荣耀了。司家大概率会得到一些重用，哪怕是行商，也会得到别人无法触碰的资源。”
她在向叶邢舒讲述着这些，是希望能让叶邢舒心里开阔一些。
不然，一整天都闷在这里看着冷冰冰的尸体，就算不抑郁，也会得心理疾病。
这些对于叶邢舒而言并不算什么，当年她躺过尸海，将自己置于肮脏的世界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没有见过的？
第五天，某部仪器响了起来。
还没撤离的老研究和司家人，匆匆赶了过来。
叶邢舒一听那机器响，眉心就突突跳得厉害。
司家众人死死地盯着那部仪器，愣怔的看着老研究们捣鼓仪器，像是麻木了般。
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司母已经红了眼眶，转开了身。
不愿去看那一幕。
仪器的声音忽然停止了下来，眼前出现了叶邢舒极为熟悉的一幕。
司度正一点一点的幻化成点点星光，在她的手指缝处缠绕飘了出去……
叶邢舒眼眸大睁！
这是方觉岚的死法！
原来他早就预告了，他最后会是什么结局。
所有人都看着神奇的一幕。
司度真的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离开。
“司度。”
叶邢舒倏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下一秒，他的手也幻化成空气里的星点。
星点像是留恋什么，紧紧环绕在叶邢舒的身边数圈，直到最后一丝余力用尽才不甘的消散。
床上，只留下叶邢舒给他换上的西装。
司度连一点气味都没有留下。
司家人眼眶通红，司母泣不成声。
叶邢舒站在床边，愣愣地伸出手，微仰着头，盯着那块屏幕。
那里还在正常的工作，没有熄灭。
叶邢舒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拳头慢慢收拢起来，“他消失了……”
她也该走了。
叶邢舒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留恋的离开司家。
司家入口的扫描仪已经撤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