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被人给害死的。”
乌嬷嬷面色大惊,看了看沈娇的脸色,这才出声呵斥:“住口!无凭无据的,你胡说些什么?”
徐小莲哭着摇头:“奴婢没有胡说,原本这事奴婢打算压在心底,谁都不会告诉的,但陈良仁那个天杀的竟然串通外人夺走我儿子,还都栽赃在我头上,我也没有理由再去替他隐瞒了。”
沈娇冷静揣摩她话里的语气,约莫此事又是与陈良仁有关,便冷冷道:“你仔细说下去。”
徐小莲点头,“奴婢有个同乡小姐妹,恰好是在这个豪门外室家中做工的,但没做多久,所有奴仆都被主家遣散,她于是上门来求奴婢借银子回乡,便与奴婢说了那日沈老爷上门赔礼后,她曾见陈良仁也登过门。
后来奴婢也不止一次见到,陈良仁与那珍宝斋的管事私下耳语,不知都密谋些什么事,现在想来,只怕老爷的死,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听上去,便是陈良仁同人里应外合,多方布置下的一盘棋,目的便是要置沈行之夫妇于死地,然后侵吞沈家家财。
他倒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
她扭头问乌嬷嬷:“珍宝斋的管事可还在?”
乌嬷嬷一脸愁云密布,摇摇头说:“老爷老夫人病逝之后,他便告病回乡了。”
沈娇又问徐小莲:“那家主人叫什么名字?可是朝廷的官?”
徐小莲摇摇头:“奴婢只知道那位外室夫人是姓朱的,至于主人家的姓名,就不得而知了。”
沈娇下定了决心:“不妨事,顺着藤索,总能摸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