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几个护卫便迎了过去。
陈良仁见他们来势汹汹,脚步停顿,半躲在陈赵氏的身后叫嚣着道:“你别跟我动手,我可有要事要同夫人商议,快让开!”
乌嬷嬷冷笑:“夫人早就同你这种人渣没话说了,识相的话赶紧滚,别让人再打你出去!”
陈赵氏一听,便叉腰扬起脖子叫嚣道:“你进去传一声,限令沈娇三天内恢复我们的用度份例,把之前无故扣下的那些双倍……
是三倍补上!再摆上几桌席面,把老陈家的一应亲眷们全都请来,当面给我们磕头认错。
否则的话,就不怪我们不留情面!她究竟是被国公爷拖去游街,还是被浸猪笼,我们可不会站出来替她说上一句话!”
陈赵氏以前是个苦出身,常年在田地里劳作惯了的,又十分能豁得出去,自有一幅大嗓门。
已经进屋的沈娇即便是不想听见,也已经听见了。
原来是去国公府搬了救兵?
沈娇冷冷一笑,传银镯过来耳语几句。
银镯点头掀帘出去,面对三人道:“几位的意思,我家夫人已经明白了。
五日之后,夫人会在庆芳斋如约摆上宴席,请几位届时光临。”
说完,也没二话,又掀帘进了屋。
陈良仁等人听得愣了愣,半响才反应过来,狂喜道:
“看来她当真是遇到克星了!以前的那股嚣张劲竟然没了!哥!咱们闹这一通果然有用,从前的好日子当真是要回来了呢!”
“真是呢!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往日忤逆长辈,殴打相公,现在竟然还敢红杏出墙!当真岂有此理!”
“也不看看她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的妃子娘娘不成?
当今这世上,除了我儿心善不嫌弃她之外,还有哪个肯要她?好在她总算知道谁的拳头更硬,从今往后应该会安分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