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还算真诚。
但那时候他们是夫妻,现在却说不准究竟是友是敌。
她在心里提醒自己:温庭郁的嫌疑还没完全洗脱干净,要利用他可以,但绝不可再度轻易相信他。
“那我也想要问一问大公子,以公子的品貌家世,为何要对我这一介商女如此关怀备至,您这样做,不是显得太过纡尊降贵了么?”
还不等温庭郁找理由回答,她便抢先道:“大公子可别又拿七年前那场误会来说事了。
别说当年你我之间还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即便是发生了些什么,如今也已经时过境迁,我不信你还会对我念念不忘。”
这便是故意在出题考他了。
温庭郁笑了笑,垂眸微微思量,便笑着直视她的双眼。
“若我说,我这次醒来见到夫人之后,便对你一见倾心,早已心存求娶之意,你可愿意?”
沈娇瞪大眼睛,对他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上头来,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很快镇定下来,不悦着道:“公子还真是会欲盖弥彰。但只可惜,公子这套甜言蜜语拿去哄骗小姑娘或许绰绰有余,在我这里可是不太能行得通。”
温庭郁捕捉到她方才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知道刚才这个理由不但有效,还能成功打动到她。
便又顺杆往上爬:“夫人可是因前夫之事,才会对男人心存畏惧?
其实天下之大,适合婚配的好男人还是有很多的,就比如说区区在下…”
他作势朝她拱拱手,开始自卖自夸道:“我出身公府,当朝勋贵,将门之后,又是家中嫡长,将来极有可能会继承家业。
身高八尺半,容貌不说貌比潘安,至少走在街上,周围一里半的姑娘少妇都会围过来朝我看。
我今年年方二十六,还尚未婚配,家中没有庶子,外头也没有私生子,夫人若是嫁过来,那便是嫡室正妻,毫无后宅麻烦。
像我这样的条件,放眼整个华京城,夫人都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
沈娇感觉自己脚指头都快在地上扣出一个洞了。
薛怀京这个老匹夫,他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油腔滑调,这么的不要脸了?
但她尴尬归尴尬,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