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倒是一点没拍着。
可只要一查酒店监控,纸肯定包不住火。
许在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小心翼翼地向背着窗而站的男人看去。
逆光让他的周身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寒霜,他敛着目,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在,你看他干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许在被刘清麦的呵斥声吓得浑身一抖,哽咽道:“是,刘阿姨。昨、昨晚我……”
“昨晚是我让她先走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斯衡平淡冷静的声音接过她的话,“刘女士,你应该知道在在很听我的话。我不让她回别墅也是不想让您起疑。”
他的话有条有理,没有漏洞,刘清麦只能放过许在,转而问他:“你说这女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包养的那个女人?”
陆斯衡不说话。
这不是第一遍她问,如果不是酒店监控视频被清除,她也不屑从他那张死鸭子嘴里挖消息。
刘清麦摁在照片上手攥紧,纸被揉成一团。
赵濑垣,四十多岁的男人,常年白衬衫配黑夹克,跟在刘清麦身边十几年。
无论在市委办公室还是在陆家,刘清麦从未当他是外人。
赵秘书忍不住劝陆斯衡两句:“陆院,热搜一直下不来,而那两个爆料的狗仔,警方追查到他们已经跑去泰国躲起来。这一切怕是您母亲的对手在搞鬼。”
陆斯衡敛着眼眉,人依旧面无表情,但明眼人看的出,他的气势明显减弱。
这些他比谁都懂,可一涉及到许在,他就必须多考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