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告诉他:“因为我有这个能力,而害我的不是她,是她脑子里的‘魔鬼’。”
顿了下,“我想她一定也很痛苦,或许她一直等人救她。”
男人沉默了。
她是曾是母亲精心培育的菟丝子,没想到竟然开出了凌霄花。
是不是意味着再过些年,自己老了,就更配不上她了?
想到这陆斯衡眼前仿佛出现这么一幕——
一个又老又瘸还不行的男人躲在阴暗角落,猥琐又卑微地偷看着站在人群中央光芒万丈的女人。
一想到,就浑身恶寒地一抖。
许在看着奇奇怪怪的他,不经问一句:“斯衡哥,你冷?”
强行挽尊的陆斯衡,撇开视线,对着邢浩吩咐道:“通知那边医院,把白画意的病历传真一份到壹号院。”
“是,陆院。”
……
陆斯衡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在视频电话。
“夏学长,你能帮我看看这个病历吗?”
许在坐在横厅里餐桌旁,手机镜头对着桌面上铺的零散的a4纸。
“由于病人不肯配合检查,主诉、既往病史不清,目前只能通过核磁确定在左岛叶有一个超过3厘米的肿瘤,并造成癫痫症状。”
许在认真严肃地说完,手机对面的男人却是用刚睡醒的慵懒烟嗓小小埋怨道:“宝贝儿,不用每次找我都是为了看病吧?”
公放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头顶浴巾,穿黑色真丝镶白边睡衣的男人听清楚。
一瞬,他眸底光华散去,变得幽暗冷峻。
团坐在椅子上的许在没有注意的男人神情的变化,或者说她压根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大活人。
许在搓着小手抱歉道:“对不起,夏学长,把你吵醒了,这个病例我实在分析不了,只能想到求助你。”
看她认真又敬业的小脸,夏驰从床上坐起,勾唇调戏她:“我喜欢你只想到我。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随着他坐起的动作,丝薄的被子从他胸部滑下。
罗切斯特的第一缕晨曦从落地窗照在他赤裸的上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将光线分割出明暗不一的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