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陆斯衡扯了扯没有领带的衬衫领口,烦躁地来回甩头,嘴唇用力:“可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怎么不是?
少年自嘲苦笑:“哥,你是那个得到爱的人,和我装什么清高。如今姐姐喜欢的是夏驰,要结婚的人不是你,你敢说我把夏驰弄进海里的时候,你没有想过他就这么死了吗?”
谎话他说不出口,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夏驰就这么彻彻底底消失在他与许在之间。
可他有句话说错了。
“在在不爱我。”
刘政屿笑他的故意掩饰:“她不爱你,和你睡?不爱你,怀你的孩子?
我就是掐着她的脖子,她都不让我碰她一下。”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铁钉扎在陆斯衡的心上。
她不是被自己逼迫的吗?
她不是要让他们的孩子认贼作父吗?
她爱我?
别人说的都不算,她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
陆斯衡拉回思绪,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质问他:“刘政屿!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掐她脖子!
陆斯衡气的浑身发抖。
右手从相框落下,遮过壁炉与墙壁之间的一道缝隙。
阴郁少年淡笑一声,转身倚着墨绿色法式护墙板,消瘦的下巴微扬,白皙的肌肤上有道浅浅的齿痕,不咸不淡地开腔:“做什么?表哥,你在米国读书,欧美玩的皮革那套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预想到他之后要说什么,陆斯衡垂在身侧的拳头渐渐发硬。
他眯了眯眸,似在回忆那些“惊心动魄”的甜蜜,不吝夸奖道:“在在真的很坚强,滴蜡鞭挞针刺都上了,她还坚持了三天。我原以为驯化不了了她,可谁没有弱点呢?
在在从小就怕羞,那我就让她当着我的面……”
说着,刘政屿伸手去拽裤头,比出不雅的姿势,下一秒,陆斯衡的拳头就招呼上他的脸。
但刘政屿没有停止犯贱,继续挑衅他:“……奴化后的在在,真是太美味了。
就在刚刚,就在这张床上,我让她帮我……”
大张的口刚比了个字形,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