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驰他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犯太岁,需要冲喜才能渡劫。”
说完,又将手里喜帖往他面前递了递。
犯太岁?要冲喜?
陆斯衡气的牙酸,鬼才信他的花言巧语,可就她个北医在读博士偏信。
接过喜帖翻开,左手边是两人的婚纱照,右侧是仪式日期。
不说那个贱男人穿戗驳领英式塔士多礼服,还挺人模狗样的。
照片另一半站着的女孩,一袭简单款式的白色婚纱,妆容清雅,手里捧了一束可可杯月季,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看得出她是开心的,至少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自信大胆许多。
苦难的确能让人成长,但幸福才能浇灌出最艳丽的鲜花。
陆斯衡看着日期蹙眉:“下个月?”
许在颔首点头:“五月二十日。阿驰托人算过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陆斯衡内心无声嗤笑,这贱男人真是俗不可耐。
“爷爷已经答应来了。”许在补充道。
“咔嚓”一声,她眼见着男人手里喜帖有夏驰照片的那一角,被捏的不成人形,又听他冷嗖嗖的嗓音说:“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原本夏驰早早就要给他送喜帖,按他的原话。
【大舅哥做伴郎也不是不可以。】
她死活不肯,表示自己来送,所以才拖到了最后。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愿意参加,许在借话给他和自己解围:“我知道你很忙,要是时间凑不上……”
“我会来。”他的声线很平静,没有半分不愿和挑事的意味。
这个让许在始料未及。
看样子人家早就放开了,倒是自己的别扭显得小气矫情。
说到这,话题似乎中断,两人相对无言。
似乎为了不冷场,向来镇定自若的男人磕磕绊绊地问:“在在,想要什么结婚礼物?”
此时恰巧刘清麦与许承谈完,往这边走。
“不、不用了。你能来,我就很开心。”
留下这句客套话,许在迈步离开,与刘清麦错身而过的时候,轻声招呼,“刘女士。”
不等刘清麦应,她已经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