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母亲为了保护它，被猎人打伤，最终失血过多而死。壮壮被带到动物园后，起初非常抗拒人类，经常暴躁不安，攻击饲养员。为了让它驯服，动物园采取了一些不太人道的手段，比如长时间的禁食、关小黑屋等。老王虽然于心不忍，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无力阻止。后来，壮壮逐渐变得温顺，可老王总觉得它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哀怨。
林正常合上日记本，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头绪。他走出储物间，再次望向河马馆里的壮壮，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当年的仇恨，它在复仇？”可动物真的有如此复杂的复仇心理吗？林正常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决定留在动物园，彻夜观察壮壮的一举一动。夜幕降临，动物园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打破这份静谧。林正常藏身于河马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壮壮。
深夜时分，壮壮突然有了动静。它缓缓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接着，它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河马馆的一角，那里有一块松动的地砖。壮壮用鼻子顶开地砖，从下面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林正常心中一惊，这个布娃娃又是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林正常感觉脖颈处一凉。他下意识地低头，竟看见一双苍白的小手从树下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脚踝。林正常强压下心中的惊恐，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的鬼魂正仰头望着他，眼神哀怨。小女孩穿着一身破旧的连衣裙，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嘴里轻声说着：“叔叔，救我……”
林正常稳住心神，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哭着说：“我叫萌萌，我以前经常来动物园玩，最喜欢看壮壮了。有一天，我不小心掉进了河马池，壮壮把我救了上来，可是我却因为溺水太久，没能活过来。我舍不得离开这里，就一直在这里游荡。最近，我感觉到壮壮很不开心，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困扰着，我想帮它，可是我没有办法……”
林正常心中一动，问道：“你知道那个布娃娃是怎么回事吗？”
萌萌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壮壮很在乎它，经常晚上偷偷拿出来看。”
林正常决定先安抚萌萌的鬼魂，他轻声说道：“萌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