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苦力就值二十文,这个贱人等她出去了定饶不了她。
还有她的儿子,现在她这是着了那个贱人的道了,从一开始那贱人就算计好了,要不然哪那么容易就和离了呢!
虽然药是她买的,可是那香却是那贱人提前准备好的,所以她和大郎能有今天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
大郎也不知道在牢里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来。
老头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病好没好,还有二郎是不是每天都偷偷去看老头子。盛胡氏后悔极了,要知道这样她就不起那种贪念了。
他们就应该好好的奔京城盛家表叔那去,到了那就有希望了,到时二郎带着老头子在那汇合,他们一家子多挣点钱,把三郎接回来,一切又可以重头开始了。
至于那些个外姓人,到底不是跟他们盛家一条心的。
“还不干活偷什么懒,人以为这是你家啊!我告诉你不把这些衣服洗完就别想吃饭。”
盛胡氏被吼着忙开始洗衣服,她都一连几天没吃上饱饭了,如果这样下去,她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见到儿子和老头子呢!
“你们听说了吗?前段时间想对我们小姐欲行不轨那个色徒被判了宫刑杖一百,说是就剩最后一口气,然后被扔进军营做罪奴了。”
盛胡氏这边一下子栽倒在水池里,半天也没爬起来。
宫刑就不必说了,她大儿子以后估计是真的没后了,可是杖一百人不就被打死了吗?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估计扔去军营最后也难逃一死。
“连洗个衣服都能裁到水池里去,你还能做什么?”
盛胡氏已经顾不得别人打骂了,哭着喊着要出去。可是她的卖身契还在府里呢!想出去怎么可能呢!
唐茵带着梅子还有两个孩子在近郊租了一个小院子。
两个孩子也改口叫唐茵大姨了,她们对外就说因为一路逃荒家里人都病死在路上了,她们两姐妹带着两个孩子,也实在无路可去,就决定留下此地了。
房子是那种挺破的茅草屋,刚刚能够遮风挡雨,没准还需要她们修缮。
院子也没多大,但是种些菜的话一年四季也能省下不少钱,主要这里是进京的必经之路,他她们俩在院子外面搭了凉棚卖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