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兼祧的夫妻,他都要为长兄这支延续香火了,他惦记你不是应该的嘛!”
“想让他延续香火的不是我,而是侯府,郡主这是怪错了人吧!”
唐茵又将郡主杯里的茶续满,虽然笑着但是语气没有半分妥协。
“难道长嫂没这个意思,我可是听闻,长嫂从嫁给长兄便一直伺候长兄病榻左右,直到长兄离世,你们都未曾……”
“那又如何,我既嫁给夫君,他就是我的全部,就算他离世,我也只会为他守着,这和旁人没任何关系。
更何况夫君离世前就已经许诺与我,待他离开之后让侯府放我自由。
是侯府背信弃义,竟然还想用什么兼祧之事让我这辈子都身陷侯府,难道女人这辈子没有男人没有子嗣便不能独活了?”
郡主震惊地看着唐茵,但是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因为这样的唐茵更让人着迷,所以魏逸哲才会深陷无法自拔。
只是赐婚之事他不可能改变,所以才会一直对她是那种冷冰冰的态度。
如若她不高兴,他只会说自己年少便征战沙场,对于儿女私情之事不会变通,还请郡主原谅。
他哪是不会变通,他只是心里早就住进去了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别人而已。
郡主今日当然不会刁难与唐茵,更不会对唐茵怎么样,她甚至会让唐茵在慈安寺受到最好的照顾。
但是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就不知情了。毕竟这慈安寺每日进出的可不止是女眷,还有男人。
十七岁的美艳寡妇,如果在慈安寺出点什么事失了名节,那么侯府会容得下她吗?或许她只有以死谢罪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