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如此，张小姐眼眸闪过一丝复杂，随后她没有多待，转身就要去找顾卿卿。
“等等。”顾如烟见张小姐要走，急忙出声道，“你还没说你到底是爱还是恨？”
“爱恨？”张小姐脚步一顿，背对着顾如烟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爱如何？恨又如何？”
“对于一个本就没有真心的男人，我爱也好恨也罢都是很多余的情感，因为他没心亦不配！”
“我若是拘泥于这些爱恨之中，那我岂不是要自苦一生？”
“二少夫人，我不自量力的劝劝你，女人这一生啊，还是多爱自己一些才好，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幸运遇到有心的男人的，对那些没心的人渣，我们即便是恨他们，都是一种徒劳，说不定还会被他再次嘲讽利用，何必呢？”
“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没有心的男人，不如无视他，你这般聪慧，想必会比我更快明白其中的道理。”
“大公主宴席之上，你所展现出来的每一幕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你这样的女子更加不该被男女之间那虚无缥缈的情爱拘束，你应该要活出你该有的样子。”
“这个世上还有很多比男人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啊，比如生存、比如父母、比如心中的信仰、再比如使命”
“二少夫人，你可还记得在大公主宴席上，大公主对你的赏识？我若是你，我绝不会再被男人豢养在后宅那小小的四方天地之中，我会努力活出自己的价值，如你这般”
“至于男女情爱？呵呵呵——那破玩意儿，早在我承受那些非人的惩罚之后便彻底放下了，二少夫人，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有些男人天生是没有情感的，他们有的不过是野心而已，即便你付出再多的真心，也休想得到他们全部的爱。”
“好了，我言尽于此，二少夫人是聪明人，我相信你远比我坚强，因为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可没有大公主撑腰。”
说罢，张小姐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如烟还想张口再问些什么，却发现那些问题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因为她明白张小姐的意思了——她虽然没提萧霆衍一个字，可却处处都在说他没心，所以她选择了结束、放下。
顾如烟怎么都想不到声名狼藉的张小姐，竟然还是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