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粉也哈着气,摇着尾巴,想跟上去,却被时爷爷制止了。
“黄豆粉,你今天受伤了,我刚给你包扎了伤口,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和小遇出门一趟,你在家好好看家。”
黄豆粉乖巧的汪呜了一声,表示它知道了。
直到门被合上时,黄豆粉还一直站在门后,似乎这样就能看到它两位主人的背影。
医院内…
时遇住院了。
病况很奇怪,这是医生的原话。
验血没有炎症,肺部也没问题。
似乎只是单纯的发热,但是吃了退烧药也没用,并且体温还一直往上升。
像个被点燃的火炉一样,火势温度越烧越旺。
爷爷只能握住时遇另一只没吊水的手,似乎这样就能给他乖孙一点力量。
冰冷的液体一点点注入到时遇体内,但床上的时遇却依旧虚弱的闭着眼。
红润的小脸此刻一片惨白,毫无血色,额头上却又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嘴唇也干裂开来,几道细细的血口子横在上面。
时爷爷用棉签蘸了点水涂在时遇的嘴上,时遇他连用吸管饮水的下意识反应都没有。
时爷爷看到时遇的嘴唇偶尔微微颤动着,像是要对他说些什么。
凑过去,听到几句低语。
“爷爷,我好冷,又好热。”
“我什么时候会好起来,我今天都还没和…”小人们说晚安…
时爷爷赶紧双手都握住了时遇的手。
“诶…小遇,你马上就会好起来…!”
时爷爷也十分不确信的说道,但是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这一夜,时爷爷守在时遇的床边,他哪里能睡得着。
他坐在那硬邦邦的凳子上,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时遇,时刻留意着小孙子的状况。
每一声轻微的呻吟、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让爷爷的心揪得紧紧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的微光悄悄照进了屋子。
一夜未合眼的时爷爷,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疲惫与担忧,他颤颤巍巍地伸出那只满是老茧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