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还把寡居的姐姐接回来闹事,有了矛盾都是妻子的错,这就是某些人眼里的孝顺?”
“不过是个无用的怂包,谁家孝顺是揪着别家姑娘往死里折腾的?”
金蝉吐槽张富贵没本事,听在林时安耳中,却总觉得金蝉是在骂他。
这朝中没有谁不标榜自己孝顺,却没有几个亲自侍奉老爹老娘,林时安当年也是如此。
自从入了皇帝的眼,他就时常被召进宫,成日成日不在家,后来还时常被指派出京,更是聚少离多。
家里的事,还有母亲全压在金蝉身上。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表妹,原谅我吧?”林时安拱手作揖,带着几分小心与讨好。
金蝉皱了皱眉,不解道:“你这又道哪门子歉,是你指使张富贵杀人不成?”
“自然不是。”林时安无奈笑道,“我不是怕你怪我,没把罪犯绳之以法吗?”
金蝉微微一怔,气道:“我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吗?张富贵都死了,我还能逼你鞭尸不成。”
“说起来这事也巧了。他打死妻子,自己也是一样的死法,或许是张陈氏在天有灵,在上面看着他呢。”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谁说不是呢。”林时安应和道,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报应不爽,早知如此,见到金蝉的那一刻,就该把事情摊开来说,也好过现在日日掩耳盗铃。
案子是林时安揭发出来的,陈家人也点名要林时安这个京城里来的大人帮忙申冤,张陈氏一案的主审就变成了林时安。
金蝉就想去看看,也算是给张陈氏一个交代。
“这……”林时安犹豫了,金蝉要在旁围观,他这案子还怎么审,他怕自己惊堂木都不敢拍。
“金蝉,这大热天的,大堂下围着一堆人,臭烘烘的,你还是别去和他们挤了?”
金蝉笑道:“当日,杨烁还敢给韩婉莹一把椅子呢,你就让我在外头站着?”
“我现如今也是皇帝亲封的县主,这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我去观审,以免有人不公,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吧。”
“放心,我也不懂审案子,上了堂我就看着,绝不会多说一句话。”
林时安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