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地方下,无处可躲,金蝉特意给他留了空挡,他如猴般爬了下来。
金蝉笑着捞起他,将手中的银丝糖,塞入他口中。
那甜丝丝的滋味瞬间充斥进他的脑海中,姜小郎一瞬,又苦着脸道:“大夫说不让吃糖。”
“一点无碍。”
他这才咧嘴笑了起来:“你说话还蛮算话的嘛?”
“自然!”金蝉笑着拉他坐下,“放心,我的药不苦。若你觉得苦,到时候丢了不吃就行。你爹绝对不揍你。”
姜小郎皱眉:“你说话有用吗?旁人的话我爹可不是都听的。”
金蝉笑道:“我是大夫呀。”
待姜翰生忙完回家,竟听说金蝉来了,又走了。
“那县主说过几日就把糖丸送来。那小子,竟还有几分期盼。”
姜翰生笑道:“没想到我急,她比我更急。看着,这案子还得抓紧办呀。你替我收收东西。我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渠口住上几日。”
姜夫人除去他的披风:“你忙来忙去的,有谁觉得这是你本事了。”
姜翰生笑道:“他人言语何必计较,能升官就行。姜家可就靠我了。”
他现在是皇帝的表兄。
再等等,就成新皇的表表叔了。
这一表三千里,等到孩子长大,谁还记得姜家呀。
他若不支撑起来,兄弟们也不好入仕。
金蝉忙了一日,正准备歇息,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之事。
她又把林时安忘了。
上次还说,有事想找他商议,这一折腾,竟一点也没想起来。
“灵悦,灵悦~”
值夜的丫头头听到动静,起身回道:“县主,灵悦姐姐出门办事了。”
“哦~”平日叫灵悦叫惯了,竟然忘了这一出。
“明日一早,你去林大人府上,替我送封信。林大人若不在,交给管家即可。”
“是。”
金蝉一夜没睡好,想着怎么写这封信,既不令他生气,也不让他着急。
西黎特使即将进京,赵恭都被派了差事,他定不得闲。
事实也确实如此,整整五日,林时安不见踪影,连个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