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郡主走了。”简月开口。
魏逢春拭去眼角的泪痕,喝了口水平复心绪,“没什么大碍,想来是骗过她了。”
“姑娘,郡主对您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感情,奴婢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点……有点说不上来,好像、好像对您不太一样。”简月絮絮叨叨。
魏逢春偏头看她,“莫要胡思乱想,不过是引我为知己罢了,毕竟她说的话,我都懂,她不说出口,我也懂。”
“是吗?”简月抿唇。
魏逢春走到了门口,瞧着外头的雨,到处都是稀里哗啦的水声,可真是嘈杂而刺耳。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魏逢春小声嘀咕。
简月抬头,“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说是这场大雨……嗯,就是最近那些事情皆为不祥之兆。所有的事情都是从皇后娘娘有孕开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有人动手了?”魏逢春忽然笑了。
简月想了想,“应该是。”
“有点意思,那就看看未央宫这位能撑多久?”魏逢春转身回去。
简月快速合上了门,“姑娘好好休息,郡主会去查香料的事情,这锅……皇上背定了,永安王府与皇上不可能齐心协力。”
“人心乱了,我们才有机会。”魏逢春缓步走到床榻边坐下,“当你身在棋局,看不见出路,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那就退出这战场,让剩下的人相互撕咬,咬死一个算一个,等着最后回来收场便是。”
简月垂眸,“姑娘所言……极是!”
“裴竹音呢?”魏逢春问。
简月上前低语。
“好大的胆子!”魏逢春裹了裹后槽牙,“以前怎么没瞧出来,她的胆子这么大呢?还以为弄点小心思,演演戏便也罢了,没成想……她是真不怕死啊!”
简月点点头,“大雨倾盆,扰人清梦,适合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