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点,“说起来,江笙也还是孩子,陆星辰年纪也小,靠她一个,估计不成,要不然让她老家来人?”
顾政委摇头,“还是算了,要不就从附近屯子里给她找个帮手,做饭洗衣服啥的。”
“这……好吗?”杨秀枝还是有顾虑,主要是怕违反纪律。
顾政委却很看得开,“帮手嘛!也不是非要说给钱,给点别的,不也成嘛!”
另一边,张家丽回家的时候,一个人走在前头,田奶奶跟儿子走在后头。
二营长心里愧疚,拉着老母亲一个劲的道歉,田奶奶又一个劲的说着没事。
张家丽听着听着,心里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回到屋里,把二营长的被子枕头抱出来扔地上,“我不回娘家也成,以后都跟你娘睡去吧!”
说完,她扭头回屋关门睡觉。
“哎!你!”
“算了算了,今晚就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兴许明天她就想开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田奶奶就来了,陆景舟早上也没出操,跟郑小六一起把兔子抓了捆好,全搬到隔壁院子。
又在这边,弄了一个大水桶,空心炉子跟柴火都搬了过来,再搭一个架子,找两把趁手的小刀,一切准备工作差不多就齐了。
这活也不能叫老人家一个弄,陆景舟就把今儿休假的何铁军叫了过来。
人手够了,田奶奶就开始清场了。
按理说,家养的兔子跟鸡鸭这种常见的牲口,本质上没啥区别,可看着兔子濒死挣扎,却叫人心里有点受不了。
田奶奶指挥何铁军把兔子倒挂起来,一棍子敲晕再放血,还得把完整的兔子皮剥下来,有些地方的人会吃兔子头,但他们这里不需要,所以兔子头都是要丢掉的。
何铁军看着田奶奶熟练的割脖放血,看着兔子扭动挣扎,他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可当看见田奶奶熟练的剥下一块完整的兔子皮时,他整个人愣在那儿。
田奶奶看了他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闹饥荒那年,我跟哥哥姐姐蹲在田里逮田鼠,好不容易逮住一只,一棍子敲晕,直接放在火上烤,田鼠毛烧焦的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得的清清楚楚。”
“后来,田鼠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