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匍匐跪地求饶。
高县令更是,就差扣下眼珠子,以此请罪,怪他有眼无珠没能识别那竟是鲁国人假扮的太子!
险些酿成大错。
“那,传言中救太子殿下之人不是方柔,而是柳姑娘,那太子殿下心悦的是柳姑娘?”高县令心有疑惑,本能反应问了出来。
问出口后,才惊觉自己不该问。
瞧着方才太子护着柳映枝的架势,那肯定是了!
郁北霖眼睫微眨,面无表情,没说话。
南屿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又瞧了瞧柳姑娘,当即上前接话,替主子说了,“当然了,我家主子眼里心里只有柳姑娘,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高县令你就多余问!”
高县令弯着腰,脸上是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连忙说了两声是。
之后又问接下来怎么处理方柔,潜逃的流放人员,若是被发现可以就地诛杀的。
柳映枝对南屿刚才替某人说的话,充耳不闻,杏眸眨了眨,听到高县令的话,看向此时颓了脸色僵白的方柔,道:
“死了倒是便宜她了。不如让她和钟青宴一样吧,钟青宴是弑父盗取金库金子背叛流放潜逃被抓,以死契卖到折柳男妓馆的。她就卖到青楼吧,也以死契卖进去。”
高县令看向郁北霖,等着他发话。
郁北霖颔首,“就按柳映枝说的去办。”
听到这儿,高县令才哎了一声立马着人去办。
也是吩咐完,高县令和众人才后知后觉。
原来钟青宴不是什么户部尚书,回临州是衣锦还乡,而是他也犯了事,还干出弑父盗取金子的大罪被流放,还潜逃被卖到男妓馆的。
他现在,是男妓!
想清楚这点后,众人满脸的嫌弃。
这等贱奴,竟然和他们同饮同坐,简直是恶心晦气!
方柔和钟青宴都惨白着脸,没任何反抗地被带出高府,押回各自青楼。
不过一日,整个临州都知晓了方柔和钟青宴的罪行,澄清了那些传柳映枝的谣言。
柳宅和两天生意,都回到柳映枝手中。
方柔父母也被赶了出去,他们又因方柔的所作所为没脸见人,当天就离开了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