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口的人是他的儿子。
慕以安有气无力的告诉他:“爸爸,我的头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了。”
他现在这个状态一看就不对劲。
慕南辞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你现在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要奶奶陪着,我好难受啊。”慕以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慕南辞赶紧把儿子抱起来。
他们要去医院,那就免不了要换衣服,江念睡觉本来就浅,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
“儿子发烧了,我送他去医院,你继续睡。”
一听这话,江念立马就清醒了,她打开床头灯,“我现在就收拾,我和你一起去,对了,家里的酒精放在哪?”
从这去医院的路上,慕南辞开车,她正好可以用酒精给儿子擦身进行物理降温。
慕南辞本来记得酒精是放在卧室抽屉里的,但是并没有找到,“我再去外面找找。”
“我要奶奶。”慕以安在他怀里强调着。
慕南辞不打算把母亲吵醒,“有我和你妈妈陪着你就可以了,奶奶睡着了,等明天她醒了以后就去医院看你。”
他找东西的时候动作很轻柔,也没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可慕母上了年纪,半夜醒是常事。
她醒来以后听到外面的声音,那肯定是要出来看一看的,这一看才知道,她的孙子发烧了。
“你先找东西,把孩子给我抱着。”她从慕南辞怀里接过孙子,试了一下他的温度,再一看孩子病殃殃的小脸,之前压下的那些意见一下子卷土重来。
她就说不能让孩子坐在地上,地上凉很容易感冒。
江念就是不听,还说什么该管的时候不能惯,结果现在好了吧,孩子真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