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用鱼漂胶和杜仲胶制作的密封设备不是很完美,所以经常出现故障。
咸腥的海风掠过甲板,李蒙被气到颤抖的手指无奈放下来。
李恪、李泰兄弟跪在柚木船舷边,脚边散落着沾满红土的番薯藤和几颗奇形怪状的块茎。
“你们可知擅自离队的后果?”
李蒙解开腰带,怒气冲冲的一边抽打一边呵斥,“三年!你们可知长安的奏报堆得比太极宫还高?御史台那群老匹夫天天参我‘挟持太上皇’!吓得老子三年内吃不好睡不好,连孩子都没有!”
面对李蒙的指责,兄弟俩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贞观三年,五月初五的泉州,天气不是很冷,而想到两位皇子带走蒸汽机船队后,冯翊郡王在南洋大开杀戒的情景,围观的水手却感到周遭气温骤降。
没有了蒸汽机船,李蒙根本没有追击的能力,他只好快马发信给李世民,告知事情。
起初事情还没有人知道,但终究是被传了出去,导致李蒙一直被御史台的人弹劾。
幸好李渊没有跟着一起去,要不然李蒙真打算带着一群人去陌生岛屿隐居。
李世民也十分担心儿子的安危,又派了几十艘海船去搜寻,也幸好两个小子赶路谨慎,还在一路留下痕迹,这才被追上。
奈何这两个小子仅仅是让人返回送信,然后又把迎接他们的船扣押一大半,继续去美洲寻宝。
收到消息后,李蒙心里这才放松下来,却是一直被御史台弹劾,奏折都被李世民送到岭南了。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李蒙只好带着新船队去散心,把南洋搅得天翻地覆,顺便为大唐开拓了很多商路,才让李世民没有继续追究,弹劾奏章却不断送来恶心他。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渐渐地李蒙也就没有再当回事,一直等待着两个兄弟的回归。
嘴上虽然一直在呵斥,但是看着两个十岁多的孩子,一身破烂的样子,李蒙也说不出什么重话,默默地看着两人。
李泰忽然抬头,晒脱皮的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阿叔请看此物!”
李蒙的腰带悬在半空,甲板上滚动的金黄豆粒忽然被海风吹散。他俯身拾起一粒,指腹摩挲着豆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