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胯下已经不疼了。”
秦生瞬间脸色变黑,下面好像还在隐隐作痛。
徐清涵这个贱人,差点让他断子绝孙,他决饶不了她!
“贱人,你就是过河拆桥。
你怕东窗事发,便对我下了狠手,你真是好狠的心!”
徐清涵目光森森地扫过他,“你可真会含血喷人!”
徐清涵说着,转头看向周大人。
“大人,臣妇与秦生素无往来,他来我院子如入无人之境,必然是被有心人故意安排。
还有这香料,拿错的未免太巧合了!”
徐夫人嗤笑一声,“清涵啊,你为何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往来的书信,全都是暧昧的话,这又做何解释?”
她说着,叹息一声。
“清涵啊,你若是与秦生有情,早与我说,这件事不就成了?你如今都已经嫁入侯府了,却还私下与秦生来往。
你将侯府置于何地?又将我们徐府置于何地?
你爹昨日知道你和秦生的事后,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啊,真是太不孝了。”
徐清涵冷笑一声,“昨日您写信让我回来探病,可母亲你现在咄咄逼人的模样,哪里像是生病了?倒像是给我准备了一场鸿门宴。”
徐夫人面色一变,随即假装虚弱地咳了一声。
“我是病了,这不是被你气得精神了吗?”
徐清涵嗤笑一声,“这样啊?可前天我收到的信上写着,母亲您得了重病,什么病一下就能气好?看来我回来真是帮了母亲大忙。”
徐夫人被她牙尖嘴利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你……”
她一甩衣袖,冷哼道:“你又在扯东扯西了,清涵,是错就早点认,否则难堪的还是你自己。”
徐清涵看了一眼梅霜,梅霜会意,将手上的账本双手递到周大人面前。
“大人,这是我们侯府前几日举办赏花宴,所做的会客名单以及赏花宴的流水账目。
这上面每一个字都是我们小姐亲自写下的,您可以看看与徐夫人呈上去的字迹有无不同。”
周大人从太师手中接过账本,随意翻了几页,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