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倒是可以去探探底!”
姜齐看了一眼吴用,笑道:“学究还是安坐梁山,区区宋江,还能劳动学究出马?最近咱可有一件大事,要用学究!”
吴用听前半句,心中便是一紧,后半句入耳,这才松了口气。
“晁天王!”姜齐拱手一礼,道,“郓州府库军械一事,便拜托晁天王了!用多少钱,去和蒋敬总管说一声,咱给你批二十万贯的条子!”
晁盖连连摆手,“用不得这些!那宋江说,根据他的了解,府库军械多年未换,也就值个七八万贯!”
“那就十二万贯!”姜齐写到数额时,手上一顿,将其分写两份,“其中十万贯是梁子美那厮的,剩下两万贯,则是天王的辛苦钱!至于天王和宋江如何分润,咱就不管了!”
三日之后。
宋江带着从晁盖处取来的十万贯钱引,一脸兴奋的奉给了梁子美,结果自己连杯热茶都未喝上,就被赶了出来!
梁子美哪里有功夫和宋江客套,这几日他望眼欲穿,马匹都时刻准备着,这边钱一到手,那边就一路快马加鞭赶往东京汴梁。
梁子美深知此次贿赂蔡京事关重大,时间紧迫,必须要在朝廷申饬之前赶到,成则飞黄腾达,败则万劫不复。
在蔡京那豪华的府邸内,梁子美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献上厚礼,言辞恳切:“恩相,此次剿匪虽有波折,但卑职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鉴。这些年礼,还望恩相笑纳,日后若有差遣,卑职定当赴汤蹈火!”
蔡京轻抚胡须,眯着眼打量着梁子美,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默了片刻。
突然,蔡京道:“梁大人,此次剿匪失败,朝野上下可都看着呢,你这年礼,老夫收着可有些烫手啊?”
梁子美心中一惊,脸上却强装镇定,连忙解释:“恩相明鉴,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官家信重恩相,此时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对恩相而言,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蔡京的幕僚匆匆赶来。
那幕僚走进大厅,对着蔡京拱手道:“国公,宫里的慕容贵妃托了小黄门来传信,想要推举自家兄长出任青州知府,希望国公能在官家那里美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