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摔倒在地后,刚想开口说话,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三员探马迅速围了上来,用绳索结结实实地绑缚了起来。
“好汉!好汉饶命!”那汉子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呼喊着,试图让探马们放他一马。
他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跑什么!快说!”一名探马大声怒喝道,脸上满是警惕与凶狠,手中的麻绳紧紧地勒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被绑缚的汉子。
“你们突然追我,我岂能不跑?”那汉子显出一番委屈样子,声音带着颤抖,奋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
“你不跑,我们怎么会追!”另一名探马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向前跨了一步,用手中的短刀指着汉子,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回去,让统制发落!”为首的探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样的草寇探子,俺等见的多了,别想狡辩!”
“某乃良家子,不是草寇!”那被绑缚的汉子满脸焦急,仍是辩解不认。
“谁家穿着补丁打赤脚的良家子能买得起马?”为首的探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他横放在马背上。
他眼神锐利,紧紧盯着那汉子,继续说道,“便是富户家的家丁,对马也会细心照顾,哪舍得像你这样不爱惜马力?平日里在军中,要是有谁敢这么用马,先绑起来抽上二十鞭子再说!”
另一探马则满脸疼惜地轻抚着马的脖子,温柔地拍了拍。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响鼻,喷吐出一股热气。
“多好的马,怎么落到了你们这草寇手里!可惜了!”那探马看着这匹骏马,眼中满是惋惜之色,不禁感叹道。
三人押着那名被捆绑的汉子,快速来到秦明面前,双手抱拳,回禀道:“回统制,在前方十里处,抓到此人,我等见此人形迹可疑,便抓来询问。”
秦明在青州剿匪时就已是经验丰富的行家,他先是用眼角的余光随意扫了那被抓之人一眼,旋即目光如炬,再次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这人虽衣着破旧,但手上的老茧分布奇特,不像是普通农户常年劳作所致,反倒